萧以沫瞬间怒不可遏,正要发作时,听见了楼上散漫低沉的声音。
“这是干什么?”萧淮砚好像才睡醒,双目惺忪,推开了围堵的人,慢慢地下了一级台阶。
安井辉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眉头紧皱。
萧淮砚停在了萧以沫身前,不无讽刺地拍了拍安井辉的枪身,摆出了好心好意的神色。
“安井先生,既然都提名了,好歹更新一下配枪吧?别让人笑话。”
安井辉脸色一沉,很是难看。
财政部的那个老家伙天天在家抽烟喝酒,哪儿都不去,什么条子也不肯批,非说自己手断了。
要不是现在局势还不稳,还需要他们过渡一段时间,他真想一枪崩了那些家伙!
此时被萧淮砚戳了蹩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翻来覆去地问萧淮砚的行踪,然而被问的人表现得非常配合,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完美无缺。
安井辉死死地盯着他,企图抓住一丝缺漏——只要一丝,他肯定,他有自信能完全掌控局面。
但萧淮砚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了,”萧淮砚靠坐在沙发上,“按照法规,我拥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安井辉正要碰桌上的水杯,被萧淮砚抢先拿走了。
他喝了个干净,懒洋洋地看了眼手表,然后眯起眼睛准备睡一会儿。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安井辉终于忍不了了。
萧淮砚冷静地提醒:“您打扰我休息了,法律保护的情况下,我现在拥有二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