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还残留着好些团纸,一片狼藉。
上面奇怪的气味在空气里凝结了一夜。
很难不说明发生了什么。
宿陵坐起身,发现萧淮砚面无表情,半天没动静。那张俊美的脸微微发红,耳朵烫得快要冒气,嘴唇微颤,眼睛盯着地板。
“你发烧了?”宿陵微微皱眉,刚要靠近时,被子扔到了身上,遮住了胸口。
萧淮砚似乎绞尽脑汁,艰难地开口:“昨天,我喝酒了……吗?”
“没有。”宿陵没闻到过任何酒味。
而且,萧淮砚本来也滴酒不沾。
萧淮砚的声音几乎发抖,陷入了深深的怀疑:“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是他强迫宿陵了?
他怎么会强迫宿陵做这种事。
不可能。
虽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想象和实践之间还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况且他对此毫无印象。
要不是证据确凿,他都要怀疑这一切是臆想。
宿陵刚要说“你冷静点”,看见萧淮砚突然呆滞的神情。他的脸色苍白,忽然青一阵紫一阵,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一样。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不敢置信的语气急于向宿陵求证。
宿陵沉默了片刻,平静地说:“不是。”
那双桃花眼里浮现出了比错愕更复杂的神情。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