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萧淮砚的脚步声,直觉对方要说什么,于是适时侧过头,直直地望着萧淮砚。
萧淮砚似乎不曾预料,挪开了视线,咳嗽了一声:“那个人……对你怎么样?”
宿陵一怔。
那个人……是指的他的另一个“人格”吗?
他已经知道了?
宿陵想了想,说:“不知道。”
他看见萧淮砚嘴角浅薄的笑意骤然消失了,眼底一片漆黑。
“那你去医院做什么?”熟悉的嘲讽般的语气,没有任何温度,“难不成你还是去看望谁?”
宿陵说:“那个人——”
话音未落,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人,”萧淮砚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契主。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见那个人了。”
见宿陵不说话,萧淮砚压抑着不悦:“怎么,做不到?”
“我决定不了。”宿陵诚实地说。
萧淮砚深吸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他丢下一句话,上楼回了房间。
“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