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点不影响接亲队伍的热闹。
抬嫁妆的队伍实在太长了,一头已经进了宋庄,一头还在县城里。
县令姑娘本来在门口数着数,数到一半气哼哼的对父亲说:
“不数了!都怪你!总说可惜是个瘫子,怎么不说瘫了也很俊?”
喜堂上没有双方父母,只有他们的牌位。
好不容易拜了天地,两人进了洞房。等到只有两人的时候,呼延锦将花荞拉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等了这么久,终于将你娶进门了。你放心,轮椅上的那个不是我。”
“那什么样的是你?”
呼延锦笑着不答她,替她将头上沉甸甸的喜冠摘下来,捧起她的脸说:
“等我回来,饿了就先吃点。等我把外面的人都打发走了,我就回来。”
花荞点点头,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自己又笑了,伸手要替他擦。
“怎么了?”呼延锦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
“脸上有口红印子。”
他昂起头说:“那有什么?自己媳妇亲的。”
花荞抿嘴笑了,又问:“刚才我蒙着头,外面好像来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