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来了一个从小被换出宫去的花荞,花荞是庶长女,经历不同,让洪熙帝尤其心疼些,正好与皇长兄又是宫外结缘在先,也得他另眼看待。
嘉兴的地位,一下子没了优势,就算她三哥朱瞻墡不时安慰她,她也始终不能释怀。
“那宝应呢?给她配了谁?总不能超过我去!”
“她配的是武安侯次子郑熙的长子,郑熙一直跟着武安侯镇守大同,长子郑彦却从了文,是翰林院的六品侍讲。”
嘉兴也听不出什么,只知道四品的佥事比六品的侍读官职要高,暂且没什么意见。
最重要的是,皇兄果然遵守祖训,让宝应不能嫁给她那个青年才俊师兄,这就让她狠狠的出了口恶气。
“你可不要出去浑说,回头宝应去找你皇兄闹,就唯你是问。”
“我当然不会说,等圣旨下了,她再闹也没用。”嘉兴想到这一点,不由得乐出了声。
正月初五一早,花荞还在梳头,小高就进来报告,通往东苑的门开了,只要有各宫的腰牌,登记了就可以进出。
现在后宫里的嫔妃年轻,虽然人数不多,也有十一、二个,再加上几个年轻的长公主,对后宫的的人员进出是看管很严。
除了像井源这样,被迫监守自盗的,连胆大包天的花荞也没什么办法。
若是有事申请外出,也是小高出去,有次他走神武门出去,没走几步,听到身后“呼哧呼哧”,原来是黑豆跟着溜了出来。
看它兴奋的样子,小高索性带它到公主巷走了一圈,在大人的府里大吃一顿才带它回宫。
走了两三回,黑豆甚至认为,出了宫门就是为了去巷子里大吃一顿。
“今天要把黑豆拴好,一会它到处找我们,把自己给弄丢了。”花荞交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