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柔委委屈屈的靠在朱瞻基怀里,含泪道:
“都怪你,打了鸟,蛇到哪里偷蛋吃嘛,还不就咬我了?”
朱瞻基原是紧张得都说不出话,孙柔这么一逗他,他才稍稍放松下来,叹了口气说:
“今年流年不利,哪都不合适去,咱们就在你宫里喂你的乌龟好了。”
说起乌龟,花荞想她的黑豆了。
进了城,马车直接就往西市走,很快就到了花荞说的那个医馆。
朱瞻基抱着孙柔走了进去。
大夫见是急症,赶紧让他们进了内室。
小高将带蛇头的半截身子扔在地上,这是花荞交代的,蛇毒有不同,中毒以后,将蛇拿给大夫看,能更快找到对症的解毒药。
“无碍无碍,这伤口处理得很好,就算有余毒,用解毒药也会很快见效。”
曹大夫看了看地上的蛇,匆匆过去找解药去了。
等孙柔吃下药,曹大夫又用一团黑乎乎的药膏,敷在伤口上,这才将绑带解了下来。
他见足部已经有些肿,便用银针,分别在手指间的八风穴,和足趾间的八风穴刺了一下,帮助消肿。
最后笑着问:
“夫人这伤口,是谁替您处理的?手法很好啊,若不是这样,您走了那么远的路才能解毒,恐怕早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