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朱高炽坐的,本就是朕的皇位,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花大师说过,洪熙帝不足一年而亡,宝应县满大街的人都听见了。”
朱文至向花荞伸手过去,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可不是你玩的东西,快还给我!”
花荞将金冠抱在怀里,往后退了一步,大声说:“被你抓住的预言家花大师,是本姑娘养父,他传我一法器能辩识真君子,也能辨识你是否真龙天子。”
这个时候,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只有讲天意。
“可笑,世上哪有这种东西,护卫,把这女人抓起来!”
朱文至也顾不上什么金冠了,生怕花荞说出对自己不利的东西。
“且慢,姑娘既有如此宝物,何不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张延上前说到。
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应天府地动,敬香无故折断,花大师的预言,都让他感觉心惊胆战。
城外的朱瞻基,城内的朱文至,到底谁才是天命之子?
花荞认得,这位就是应天府的兵部尚书张延。上次和师兄在赌场抓凶手,这位张大人还到了现场。
张大人当时没注意看花荞,并不记得她。
花荞笑到:“当然可以。张大人若相信自己是真君子,也可以先试试这宝物。”
说着,她便抱着帽子跳下台去,从腰包里一个圆镜子。
她将镜子握在掌心,在大家面前晃了一下:
“这叫’见真镜’,不管是谁,一照便知本来面目。你们谁来试一试?”
大臣们心里都有点发毛,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没有’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