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记不清了。度春山每天人来人往,我哪里记得那么多?就像今日与张大人结识,难道过几年你还记得是哪一天?”
张樾笑了:“我当然记得,今天是大年初一。”
不用问,他已经确信,呼延锦与度春山有关系,而度春山与朱文至有关系。
那么,呼延锦就是他们埋在太子身边的暗线,他还利用了大公主花荞!
张樾将茶杯放下,站起身道:“多谢姑娘的好茶,以后,只要姑娘不嫌弃,还会常来叨扰姑娘。在下告辞。”
兰溪将张樾送下船,忧心忡忡的走到柜台,杜姑娘问:“怎么回事?刚才你那位大人看我的眼光,就像是我没穿衣服一样,太凶残了!”
“姐姐,我可能说错话了……”
“说错什么了?对了,他到底是哪里的大人?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
杜姑娘收回望向岸上的目光,看着思虑重重的兰溪问:
“你到底说错什么了?”
兰溪把今天遇到张樾,以及两人在包间里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杜姑娘,她最后说:“我只知道他原在应天府,迁都时才去了顺天。”
“你说赵侯爷见了他都毕恭毕敬,他不会是哪个王府、伯府的小公子吧?你也太大意了!别因此连累了呼延。”
“我……姐姐,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说到连累呼延,兰溪有些慌张。
杜姑娘拍拍她的脸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没事,再过一天就变天了。我们就等着看,应天府重新回到建文帝一脉的手中吧!”
“这么快?今天我见小殿下没喝几杯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