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大摇大摆的走了。
秋悦正跪在太子妃面前,她说什么都不肯再回碧春宫。
“去吧,看看春喜伤得怎样?若是伤得重了,刚好治她一个滥用私刑、管教无方。若是轻伤,你们也消停点,这事过了,等到张樾不在碧云宫掺和,本官自然有话说。”
太子妃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说。
秋悦走后,嘉兴郡主可不淡定了,她焦急的说:“母妃,若是张大人抓住我不放,那我……”
“你这个傻孩子,眼睛长在你脸上,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事情又不是你做的,难道他还能吃了你?你是嫡郡主,别被他唬住了。
今日,他在碧春宫里说的那几句话,就是故意说给母妃听的,他要母妃领他这个情。不就是一个情吗?母妃还得起。”
听母妃这样说,嘉兴才安了心,但她对花荞的心,怎么也回不到当初了。
秋悦回去看了春喜的伤,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怖”。
春喜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可从外表看,竟然一点伤都没有。秋悦甚至怀疑,是春喜夸大了疼痛哄太子妃的。
这下两人才知道遇上了真阎王,再不敢往花荞跟前凑。
小高和小七的到来,确实让花荞多了些快乐,只是官台山那边一直没有消息,花荞只觉得希望之火,正在无情的熄灭。
转眼就连天贶节,也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太子变得很忙碌,常常和太孙两人关着门在书房里密谈。花荞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感觉得出宫里的紧张气氛。
小高虽不说,但花荞知道,他的伤不是一两天能好的。所以除了偶尔去请安,她也尽量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