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大人言重了,本王的父皇曾经说过,方仕政为人正直,此人可用。”易呈锦不紧不慢的,将桌上的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方仕政目瞪口呆。
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颤颤巍巍的拿起锦盒里那枚玉玺,翻过来看底下刻着的字。
“不错,是他,是先皇!”
方仕政将玉玺放回锦盒,毕恭毕敬的跪下,对着玉玺磕了个头,抬头已是老泪纵横。
“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这枚玉玺……您刚才称他为父皇,难道,您是先皇在宫外育出的皇子?那怎么又会到了魏谦的府上,认了他做义父?先皇如今人在何处?”
易呈锦将方仕政扶起来,笑道:
“这事说来话长,今日用这种方式请您来,实属无奈,毕竟本王的身世太过离奇,不是一两句就能让人信服的。”
他看到方仕政还认自己的父皇,自己也换了口气。
从回京到现在,也有快半年的时间,魏谦先是莫名其妙的提出要先扶朱瞻培,结果打着朱瞻培的名字,买账的大臣有不少,可有权的一个没有。
这就不说了,那朱瞻培又莫名其妙投奔了自己父亲的死对头汉王,据林龙枫得回来的情报,这次朱瞻培去北征,也是汉王撺掇的,估计要找事。
易呈锦笑了:天助我也!
从朱高煦或是朱瞻培手里夺皇位,比从朱高炽、朱瞻基的手里夺,要容易多了,他让林龙枫尽力促成,等他们回京,自己正好亮出旗帜,拨乱反正。
乱世出英雄,前方朱瞻培、汉王在做乱,后方,他就让人去找那些平民义军作乱,朝堂上,再逼朱高炽做些官逼民反的事,那这个锅,就得朱高炽父子来背。
关键时刻魏谦知道了自己当年激愤之下,杀死贱人魏晴的事。易呈锦便彻底掐断了魏谦这条线,等到他得知花荞是自己的堂妹,这才明白,杀柳云娘是所为何事。
至于魏谦的离京,他猜,十之八九是因为偷龙转凤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