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去吃饭。”
“万一我吃了饭才回来呢?”
“那就等你去喝酒。”
呼延锦哈哈一笑,手搭在易呈锦肩上:“果然是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明天我就回南直隶了,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二人也没走远,找了一家临街酒楼,在二楼包间里,既不被打扰,又可以看到街上的热闹。
“怎么恁快就要走?多住几天不行么?你们南府还能有什么要紧事?”
“南府倒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在那里做个司直郎和少詹士也没多大区别,官封到天上,也不过是多领几石米而已。我孑然一身,领那些米粮,还不如酒楼饭肆里解决得快。只是殿下让我回去,难道还能赖着不走?”
“这话不错。我这次回来,也想找个差事躲出去。”
“此话怎讲?你与你义父……”
“和他也有关系,我义父说,我已经弱冠了,今年想替我吧亲事定了。可我自己并没有这个想法,功不成、名未就,何必找个拖累。”易呈锦说完,给呼延锦和自己都倒满酒,笑道:“来,为我们的单身快活,满饮此杯!”
呼延锦含笑一饮而尽,他拿着空酒杯自言自语道:“怎样的女子,才会能让男子生出想安家的感觉?想起她会微微一笑,失去她会魂不守舍?”
“那当然是心爱的女人。琴瑟和鸣,故剑情深。”
“若你心爱的女人要嫁给别人呢?”
“她要嫁给别人,若是心甘情愿,就只能剑断情丝;若非心甘情愿,我定要将她抢过来!”易呈锦哈哈大笑,又干脆的自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