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锦显然很高兴,他一直佩服花仵作验尸探案出手不凡,扬州府里的最难破的两起案子,最后都是靠花仵作找到的证据,才抓到了凶手。
他的女儿也不错,眼睛圆圆的,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这样想着,小徐之锦向着小花荞,阳光灿烂的一笑。
第一天去望南私塾,满满一个讲堂的人,小花荞就记住了这个笑得很好看的徐三哥。
徐三哥休息的时候,就去教花荞写字:“你的这个荞字,是荞麦的荞,你看荞字和花一样,都是草头……下面一个乔字。”
“是小桥流水的桥吗?”花荞写完了抬起头来问徐之锦。
徐之锦笑道:“小桥是木头做的,乔字旁边要加一个木字边。”
小花荞眨眨眼睛又问:“那石头做的桥,是不是加一个石字边?铁做的桥,是不是加一个金字边?”
小徐之锦挠挠头说:“这我倒没想过,先生只教过,所有的桥都是木字边……走!我带你问先生去!”
花荞就是这样孜孜不倦的,给徐之锦和吴先生出难题。
吴先生深居简出,很少离开私塾,但是偶尔也会有人上门来找,其中,就有一位十岁的少年。
这天,少年又来替父亲送信,吴先生正在讲堂里,组织大家对《论语》进行学习。少年没有打断吴先生,只站在窗外好奇的往里望。
少年没有上过私塾,他从小跟着父亲到处跑,每个地方住不得几年。父亲便让他跟着同行的两位师傅学习,谁有空谁就教他。除了跟师傅学四书五经、大学中庸,他还要跟随父亲学武功。
过了十岁,父亲偶尔让他单独出来给人送信、采买。
吴先生这里,他是第二次来。
少年探头看见一位扎着两个小揪揪,眉清目秀的五、六岁小女孩,正站在讲台边大声说到:“我不同意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