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瑜没吭声，她看着程青没说话。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被人一直盯着，程青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周瑾瑜面容沉静，没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在想如果我问了，你会不会回答我。”

“你没问怎么知道我不会回答你。”程青合上手中的书，看着她说道。

“要是得不到答案，我觉得没必要问。”

“趁着我心情好，你可以问一个问题，我会认真回答你这个问题。”程青玩味的看着她。

周瑾瑜差一点就想问那个实验是怎么回事，幸好她脑子还算有点作用，没有真的问出这种脑残的问题来。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不要说什么是因为唐如玉元帅的话，拿自己的婚姻做筹码？”

“秋辞以前和我说过你的事，唐元帅对你不见得就有多好吧。”周瑾瑜眸光锐利的看着程青。

什么失散多年寻回这种话，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就更不要说是她了。

要说是唐如玉特意安排的，她还更加相信一点。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还是要说，的确是因为父亲的意思，对我来说嫁给谁都一样。”

“不管是你还是慕秋辞。”

“始终都是要选一个的，那么是谁有区别么。”程青双手交叉放在腰间，一点都不在意的说道。

“你说谎，你明明喜欢秋辞。”

“嫁给喜欢的人和不爱的人又怎么会一样，就算……秋辞后来移情别恋你也没必要连反抗都不做，还做出那种事……”

被个oga强迫睡了，这简直是她周瑾瑜一辈子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