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程青坐在梳妆台前,抽去头发里的珍珠发梳还有发钗,精心养护的长发骤然垂落下来。
就算是这样披散着头发,镜子的里的容貌依旧惊艳四射。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想用那种方法。”程青抬头看向她,微微叹气,“仔细看看你其实长的还好。”
好歹长相还算看的过去,被这种人标记,总比以前害怕被随便送给一个alha来的好。
程青眯了眯眼睛,这段时间的怀柔政策她也玩腻了,今天不如来得新鲜的好了。
周瑾瑜就那么看着程青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来,她觉得自己可能危险了,贞操不抱。
额,虽然作为一个十六岁在宴会上就非常吃的开,一成年就脱离‘处’身份的alha,她好像也没什么贞操可言。
将近二十分钟后,从地上滚到床上,再滚到地上,最后周瑾瑜被用丝带绑了个正着。
丝带的来源是程青身上婚纱的一部分。
“待会记得轻一点,我怕痛。”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支药剂,看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人,程青不知道怀着怎么样的心情道。
还沉浸在自己一个alha,居然让个oge在那么短时间内就给撂倒的周瑾瑜,浑浑噩噩的还不知道有危险的东西向自己逼近。
一间门被锁了的房间里,有一个alha和oge,那只alha还被注射了某种药剂。
略微等待了一会儿,等到药剂发作后程青弯腰,替她将束缚着双手的绸带解开。
下一秒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抱起来动作粗暴的扔在了床上,手心里握着的绸带这次捆在了她的手上。
真是自作自受,看着明显丧失理智的周瑾瑜,程青内心平静的评价自己这种行为。
……
婚礼过后的第一天,慕秋辞没有看见周瑾瑜来找自己,第二天没有,第三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