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复的很好，在你进来前我心情也很不错。如果不是看见你，我的心情就不会变差。”

黎萱长着一张冷美人的脸，眉眼凌然，不带温度的时候尤其让人觉得她像是个没感情的泥塑。

方彤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放弃了想要说出口的话，改口道。

“你没事就最好了，不想看到我没关系，我就想问一个问题。”

“是不是问完以后都不会再来烦我。”

“……是。”方彤看着最心爱的人，点头的时候心口像是撕裂一般剧痛起来。

“那你问吧。”黎萱看着眼前，显得畏缩不前的女人，“方彤，希望你这次能说到做到。”

“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

“我以为上一次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黎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十分好笑的道，“你都要娶别人了，问我还有没有可能。”

“我没兴趣做小三，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同时放过你自己。”黎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淡淡的释然。

“昨天我们两个没死成，这大概就是天意了。”

“萱萱……”

“关于外面愈演愈烈的传闻，等到你结婚就会不攻自破，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请出去吧。”

方彤看着她这模样很心疼，但又不敢上前，怕昨天的事情再重演。

“从头到尾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会什么？方彤自己也不知道，最后再看一眼黎萱，眼中是浓浓的眷恋。

黎萱抬眼看着窗外，听着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嘴里咒骂了一句，“方彤，你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