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眼的老把戏,居然还会有人使出来,可真够搞笑的。
换做是他,就该直接在路上套个麻布袋,下个药往床榻一扔,等人寻来在大闹一场,闹得声名狼藉还不得不要了床榻上一起躺着的女人。
瞧瞧,多简单,多下作的事。
他光想想就能选出无数个让人迫不得已应下的事来,只不过,无趣啊真的有些无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酒楼吃顿好的。
本想着四周转悠一番,詹箦文此时却提不起兴致,转身打道回府。
进了府走在长廊,正巧看到一人,詹箦文扬声:“唐嬷嬷。”
唐嬷嬷跨着步子快速走上前,躬身行礼:“小少爷,您有何吩咐?”
詹箦文问道:“之前在角门,那个外来的婆子你可认得?”
唐嬷嬷细想想,点头应道:“您说得是张媒婆吧?那日夫人设宴,镇上来了几个知名的媒婆。”
詹箦文回忆一番,还真有几分媒婆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烦躁,那么多媒婆来作甚?还不是与他这个到了年龄却迟迟不肯定亲的少爷有关。
“张媒婆做得媒那是一等一的好,我家儿子就是由她经手找了个好儿媳,要是少……”
说着说着,唐嬷嬷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她突然反应过来,给她这个当下人做媒的媒婆又哪里有资格给主子做媒?偏偏夫人还找了好几个,张口闭口就是要给小少爷找门好亲事,这不是在寒碜小少爷么?
冷汗从额头冒出,唐嬷嬷赶紧伸手拍了拍嘴,“是老奴多嘴,请小少爷罚。”
“为何要罚?”詹箦文哼笑一声,听不出是喜还是怒,“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唐嬷嬷,如果不是你这个老姐妹,我可少了个赚钱的生意。”
“唉?”唐嬷嬷有些不解。
五十两买下的画册,让他狠狠的大赚一笔,听说之前在宴会上詹箦文也没解释,径直离开回了自己住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