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也不知道,这两日家中在做木梳,而她也瞧瞧打听过张媒婆这人,正如张媒婆所言,镇上和她打过交道的人不少,随便找了几个人稍稍打听,张媒婆大概的品性和家境的一些琐事也都打听清楚。
从她打听来情况,张媒婆是她目前合作的最好对象。而且她也相信张媒婆会应下,反正无需过多的本钱,如果做不好大不了就是费些时间,可如果能拿下这个生意,那赚得绝对比当媒婆来得多。
对于家中有个病秧子的张媒婆,绝对会愿意赌一把。
果然,张媒婆咬着牙应下来了,“成,你把图纸交给我,正好过上几日街角员外家里办宴,来得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家。”
说到这里,她卷了卷袖摆,势在必得的道:“老婆子我能说会道,死得都能说成活的,那么多姑娘小姐就不信拿不下一人。”
两人接着又说了些关于首饰样式的事,说着说着,都觉得这生意绝对能成,到最后张媒婆都催着两母女赶紧回去,好好画样式,后日送来。
崔小云就没急着走,“样式的事说完,那我们说说另外一件事吧。”
“何事?”
“听说婶子的男人在码头做掮客?”崔小云问道,其实早就知晓,在打听崔媒婆后她绝对特别适合做合作伙伴的另外一个原因,就在这里。
掮客相当于上辈子的中介,张媒婆的男人在码头做掮客的活,面对的不仅仅是镇上住着的人,还有便是无数过往的船商,这将会是一个无法估计的客源。
“你倒是打听的清楚。”张媒婆扬了扬眉头,不过却并未有责怪的意思,“孩子爹确实是在码头做掮客,不过他性子偏内,不如其他人活络,生意做得并不算好。”
“那你觉得,我们做的木梳能卖给船商吗?”
张媒婆犹豫了会儿,不是很确定的摇了摇头,这些生意她知晓的并不多,能不能卖还得去问问孩子爹才行,“这事先不急,我去问问,两日后回你信。”
崔小云点头,也不在说些什么,便和娘离开。
等两母女离去,张媒婆深深的舒了口气,刚才一直提着心,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特别的乏累。
“娘您累了要不要去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