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约会，接个电话就把她扔了！

路是通往圣地亚的，商茵苒甩晃着手里的挎包，沿着街边往前找公交站。

“嘀！”

突然，身边响起一声车笛声。

一辆银色的保时捷停在她身边，车窗降下，露出白洐臻微笑的俊脸。

白洐臻也没多问，伸长手臂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上车。”

商茵苒犹豫一下，点头，弯身坐上车子。

白洐臻启动了车子，带着她找了间中餐厅。

饭后，送她回去时，白洐臻望着她，许久才说：“也不知道问你这个合不合适。”

“什么事？白经理，你问吧。”

“商助理，你和厉寒到底什么关系？”

商茵苒愣住。

“我和总裁能有什么关系，就是上下级关系啊。”

“商助理，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白洐臻声音冷了几度，听上去似乎不悦。

白洐臻从来都是柔和的人，她不说，他似乎也并没有要逼迫她的意思。

而且可能是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语气重了些，他轻轻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