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阳垂眸看王倾,眼前人无处不合他心意,熨帖得仿佛生来就该是他的伴侣,他并未道什么下次无需等待直接进来的废话,反倒是直接俯,烙上了分外火热的吻。
正值春末夏初,纵使在室外,也未有凉意,但王倾却觉得整个人都滚烫起来,烧得头脑发晕,他紧紧地攥着沈朝阳的手,又觉得不够,便用空闲的手搂住了沈朝阳结实的后背。
他的内里生出无尽的渴望,偏偏正在同身上人接吻,说不出也道不明,只得用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对方,似有千言万语,又似有无尽情意。
沈朝阳低头看着情动的青年,他清醒又迷惑,冷静却狂乱,他微微合眼,却松开手,任由手中的灯笼垂落在地——灯灭,周围瞬间变暗。
他的手扶住了王倾的腰身,将人轻易地揽入怀中,放开了他的唇,道:“明日请假,可否?”
“好。”
王倾笑着答应,又凑过去,用舌头舔过沈朝阳的喉结,他想了想,干脆松了沈朝阳的手,双手都攀附在了人身上,甚至颇为轻狂道:“随你处置。”
沈朝阳将王倾的头摁在肩膀处,让人看不起他此刻的表情,他半揽半抱着人,重新走进了议事堂,又拴上了门内的门栓。
王倾对即将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可他一点也不害怕,硬要说,竟有一丝丝的兴奋和期待。
烛火摇曳,衣衫渐褪,肌肤相贴,有情人做快乐事。
两人荒唐了一番,王倾的双腿都几乎合不拢了,整个人挂在沈朝阳的身上,沈朝阳稳稳地抱着他,突兀问:“王倾,你可愿救人?”
王倾强撑着精神,迷糊道:“那要看于你会不会有害处,如若危及到你的性命,那便不救。”
“倘若与我无碍呢?”
“那便救吧,救人总归是积累福报的事,多做好事,会有好的回报的。”
王倾道完这句话,许是因为过度劳累,竟直接睡过去了。沈朝阳亲了亲他湿润的发丝,道:“多做好事,会为你多积福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