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长,指甲被细致修剪,泛着一层浅淡的粉,仿若上釉桃花。这一双手被养得极好,骨肉匀亭,连一点硬茧都没有,丝毫看不出握笔和握剑的痕迹。
“嗯,做得很好,奖励莲子羹,来——”洛闻箫舀起一勺莲子汤递到他唇边。
莲子软糯,入口即化,甜而不腻,但也难以掩盖其中的药味。而且宁宵面上也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在浅金的暖阳下肤色有种接近冰雪的剔透易碎美。
“我自己来就好了。”宁宵接过他手里的瓷碗,洛闻箫也就随他的意,转而握起他的足踝,拿了软绸丝帕细细擦拭上面的水迹。
宁宵忍不住道:“我等下自己来。”
“免了,你一向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洛闻箫细细擦干了,才拿了罗袜要给他穿好。
“别别别,”宁宵缩了缩脚,“我身上起了热痱,捂起来就痒到脚上了。”
“怎么又起了?”洛闻箫皱眉。
“不知道,”宁宵耸肩,一时嘴快,“我可能不太适合穿衣服吧。”
“瞎说些什么。”洛闻箫曲指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见他把莲子羹喝完了就把人横抱起来进了内殿。
殿中侍者都退了出来,而之前跪坐在廊下服侍的侍女依然维持着手捧托盘的姿势,金丝檀木上,那一方刚才被用来给宁宵擦拭的软帕闪过一道幽微紫芒,接着就溃散为细尘消弭。
见到此景,侍女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司天台侍者都明白的规矩,这里的主人对少司天有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