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行礼:“老师。”
在座他人也纷纷起身向宁宵行礼。
“不必多礼,今日吾心甚悦。”司天监赤足走下画舫,身上象征王朝极权的星袍端雅崇贵。
他步至宁宵身边,伸手揽过宁宵的肩往湖心亭台走去。
莲台上只设下两个座位,只为司天监和少司天。
宁宵眉心一蹙,这其实不合礼数,虽说当朝君王抱病,王后又早逝,但按照礼制依然要设四个主位。
不过司天监向来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宁宵落座,顺势不着痕迹地甩开司天监的手。
男人没在意,坐下抚掌轻拍,莲台周围便垂下重重帘帐,画舫上丝竹声起,轻歌曼舞酥进骨头里。
“厌戈没来?”宁宵问道。
“没,抄书去了。”司天监递来一盏茶。
宁宵接过没喝,只问道:“他又出言不逊顶撞你?”
“也不是,只是擅闯了我的后殿。”男人一笑就是眉眼如画。
宁宵摇摇头:“算了,多抄写书总归没什么坏处。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后殿里究竟藏了些什么美人,竟然连厌戈都引了过去。”
司天监倾身靠近,在他耳边轻柔道:“你住进去不就知道了?”
宁宵眉一挑:“老师真爱开玩笑。”
他把那盏覆雪银针喝完,就把杯盏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