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继续画咒。”最后一声将出的低吟宁宵及时咬唇收了回去,而后狠狠瞪了洛殿主一眼。
洛闻箫继续勾绘繁复咒文,笔尖蘸了朱砂和碎金,在他肩上轻柔细描。
而洛殿主轻声道:“这样你会不会比较欢愉?”
紧张状态下感知会敏锐许多,宁宵无声地大口喘气,只能传音撂狠话:“你给我等着。”
男人在他吻了一下他的耳尖:“少司天也会这样对我吗?”
宁宵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时间在煎熬与快意中过去,花间宫灯的灯芯燃得分了岔,不过现下无人有闲暇去剪。
洛殿主清楚他的极限,眼尾微挑着看他:“忍什么?是舍不得我松开手?”
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都能这么杠?宁宵挺直脊背正坐,额上覆着细汗,连传音都是隐忍的:“会弄脏。”
“无妨,”男人舔舐他紧咬的唇,继而唇贴着他的唇轻声道,“交给我。”
宁宵终是撑不住,颤着呼吸微微弓起脊背,眼前大片大片白光,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那从他后背延伸到肩颈的华美咒文也勾绘完毕,洛闻箫正在系上暗扣,见他此状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宁宵足足愣怔了好几次呼吸的时间才听清理解他在说什么,哑声回道:“没事。”
洛闻箫听他声音沙哑,以为他口渴了,便起身去给他倒了一盏热茶。
宁宵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用眼神催促洛殿主快点清干净。
某人不紧不慢,处理完还拿了一段红绳绑在他大腿上,青铃和琉璃缀着流苏贴着修长笔直腿线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