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箫俯首,隔着那瓣花悄悄吻了他一下,清浅若无。

宁宵无知无觉地咬开了手中浑圆剔透的荔枝果肉,甜香在唇齿间漫开。

洛闻箫看着他肩上那瓣花因为自己强压的情感而颜色渐深,像一簇越燃越烈的欲火。

他指尖微动,欲盖弥彰地用灵力将那一瓣花捻成灰。

宁宵听见身后的洛闻箫在问:“你对白卿言怎么看?”

“危险,藏而不露的危险。”宁宵想起当时在紫金殿上那一面之缘。

“真正危险的不是他本身。”洛闻箫意有所指。

宁宵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洛闻箫只叹:“你会知道的。”

宁宵便没再追问,他手里一盏桃花酒还没喝完,洛闻箫便道:“到池中心的玉台上躺下。”

“做什么?”宁宵又拿起了一盏酒,这桃花酒很清,微醺而不醉。

“传印。”洛闻箫回答道,又嘱咐道,“别喝太多。”

“传印?哪种传印?”宁宵只知道师承传印,洛闻箫总不能心血来潮跟他当师徒吧?

洛闻箫道:“用我的血在你身上烙印,其上附着的灵力直接来源于我,永远不会枯竭。”而且除了他,没人可以贴身触碰宁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