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再忍一下,至少与我喝完合卺酒。”洛闻箫哄他。
忍什么?有什么好忍的?宁宵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洛闻箫应该是把他抱到了寝殿的床榻上,然后便用喜秤挑开了他的盖头。
殿中的烛光顿时纷扰而来,宁宵像是有些不习惯突然强烈起来的光线,他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伸手一摸竟然是生理性的泪水。
洛闻箫见状便垂首,轻柔吻去他眼角泪痕。
被亲吻的地方传来一阵温柔的暖意,像是久旱之地迎来一阵春雨,干涸的血脉在他的唇下一点点鲜活雀跃。
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痴迷地抬头去追逐洛闻箫的气息,洛闻箫以指尖抚过他微启的唇,浅浅啄了一下他的眉心,哄道:“先喝交杯酒。”
“好。”宁宵接过他递来的酒盏,与他一同饮下。
他喝得有些急,被酒呛得咳个不停,洛闻箫把他抱到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他弯起的脊背帮他顺气。
哪有人成婚当日被合卺酒呛到?真有出息。
宁宵见酒渍在前襟上洇开,手指微动,想要捏个清洁的法诀——但他很快发现他一丝灵力都调用不了,气田亦是一片空荡。
怎么回事?
洛闻箫也不捏诀清洗酒渍,直接解开衣扣脱下了他的外袍。
宁宵发现就这么咳嗽了一阵,他居然有些胸口闷痛呼吸不顺。
“侍女半刻钟后会把药呈上来,听话,都喝完,好不好?”洛闻箫给他把了脉,垂首去吻他白皙细腻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