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伤口吗?”洛闻箫问他。
宁宵有些不自在,试图把散开的衣裳往上拢,闻言便道:“应该没有。”
“你靠过来,我看看。”洛闻箫明显不信他,长腿折叠屈起,坐他腿上的宁宵就不可自制地滑进他怀里。
大概是由于宁宵的身体本来就属于洛闻箫自己,所以洛闻箫很自然的将他身上那件不三不四的裙裳往下扒拉,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寸寸地检视起来。
宁宵本来措不及防地跌进他宽阔温暖的怀抱,下意识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结果他好不容易拢起来的衣裳又被扒拉了下去,忙伸手把衣袖往上牵起,他试图制止洛闻箫:“别,真的没事。”
“别动。”洛闻箫一手扣住他的腰,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地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想要看看他前面是否受了伤。
宁宵被他这一动作激得整个人往上耸,又被洛闻箫按着肩膀压了下来。
洛闻箫那件带着软甲和缀饰的外袍已经被他自己脱了下来给宁宵垫在身下,所以宁宵觉得自己深陷的这个怀抱温暖厚实,怦然有力的心跳贴着脊背一下一下地传来。
宁宵某一刻有些深思错乱地觉得,他背后的男人心脏跳动时迸发的鲜血能够透过紧贴的脊骨流进他的身躯,那样温暖,那样热烈。
洛闻箫细致地将宁宵的身体前前后后检视了好几遍,确定再无伤痕后才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
宁宵嘀咕道:“你之前对自己的身体可没有这么负责。”受伤直接洒烈性药,在用绷带绕两圈就完事。
洛闻箫回道:“因为现在是你在用。”
宁宵一时无言。他现在整个人依偎进洛闻箫怀里,洛闻箫每次呼吸、每声心跳、每个动作都感受得无比清晰。
——所以他不看都知道,洛闻箫一直在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