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徊,你哭了?”
青徊闻言,随即眨巴了眼睛,只道不曾。
可那一双眼分明就是才刚哭过了的,霜澶敛了眉,随即按住青徊布膳的手,将一旁的敛秋遣了出去。
屋内只余霜澶与青徊二人,霜澶压低了声音,“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如今这样,教我如何安心。”
霜澶说罢,抬起头,仰面瞧着青徊的眼眸,好似要瞧到青徊的心里去。
青徊初初面上还强忍着,不过半晌,便已然绷不住得落下泪来,随即蹲下身子,抱住霜澶呜呜得哭了起来。
那一声声催人心肝,只将霜澶惹得焦急不已,霜澶沉眉,继而抬起青徊的面,拿帕子替她拭了泪,宽慰道。
“可是谁人欺负你了?”
青徊却只管泪如雨下,摇了摇头仍旧不吭声。
霜澶眼波回转,猜测道,“是沈远?沈远欺负你了?”
青徊闻言,一时止了哭声,只呆愣得瞧着霜澶。
霜澶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当是沈远那厮做下了错事,随即起身,这便要去讨说法去了!
“这天杀的!你莫怕,我去寻他!他竟敢欺负你!”
青徊忙将人拉住,抽噎道,“姐姐,没有,他不曾欺负我。”
霜澶回转过身,委实不解,已然心急如焚,“究竟是何事!你要急死我么!”
青徊哭的梨花带雨悲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