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见状,拎起一只手便要朝霜澶扇来, 霜澶吓得赶忙缩了脑袋, 不想另一个着青衫的嬷嬷却一把拦住了。
霜澶不明所以, 随即便见那青衫嬷嬷从床榻之上爬起,绕过床榻前头的屏风,转身出门去了, 待再进屋时, 手上不知拿了什么物件, 在霜澶面前一晃, 霜澶的四肢便又开始发麻变僵, 渐渐又似前头在李掌柜家那样,犹如活死人一般。
那两位嬷嬷见霜澶已然动弹不得,手上便也不客气了,三两下便将霜澶的衣物扯开,霜澶只觉羞耻又屈辱。
长这般大, 还从未在人面前这般赤身露体过。
只随后,那两位嬷嬷便将霜澶被绑的四肢解开,随即又为霜澶沐了浴,继而又上了香粉。
霜澶就是再蠢,也该知晓接下来的是何事了, 心下是又惊又怒,却苦于无法反抗。
霜澶索性闭了眼,只脑中不住得在想脱身的法子。
眼下还不知究竟是何人将自己掳了来, 这两个嬷嬷倒像是做惯了这些事体似的,动起手来半点犹豫都不曾有,还有那稀奇古怪的香,随随便便就能教人四肢动弹不能,想来是常备着就是用来行眼下的腌臜事的。
待那两位嬷嬷替自己收拾妥当,随即便又将霜澶绑了起来,霜澶微眯了眼向外一瞧,暗道这是哪家府院,眼看着天都快亮了,竟还有这般的好兴致白日宣淫?
正这时,外头有小厮敲门问,“可妥当了?”
只听得青衫嬷嬷道,“已然妥了的,公子眼下可要见人?”
霜澶的心陡然提了起来,唇色煞白,浑身不住得颤抖。
又听得外头的小厮道,“且先放着罢,公子才从抱月阁回来,想来是要睡会儿子的。”
霜澶听罢,心下才堪堪有了着落。那两位嬷嬷得了令,许是怕霜澶有可趁之机,又将霜澶绑在了床柱之上,才关上门出去了。
屋内眼下只剩霜澶一人,暖香罗帐的,可霜澶却是半分办法都没有,手脚不能动,又被绑着,虽说这回不曾被堵着嘴,可话也说不出来,就算是能说得了话,想来在这府内呼救也无用。
也不知是先头那婆子用的东西,还是委实困了,最后霜澶意识渐渐模糊便又睡了过去。
待再醒来之时,已然到了午间,霜澶尝试着卷缩了一下身子,已然是能动的了,想来身上的药效已过,霜澶低下头瞧着,除了教绑了一夜身上全是青紫勒痕之外,旁的都无甚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