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澶又是好一阵自责,人是为着救自己才如此,自己却在屋里头昏睡,现下去瞧是不成的了,明日定要去看望的。
……
翌日天还未大亮,霜澶便已经起了的,原就是昨夜里头并未怎么睡。
想着泸山院定是不能空着手去,待进了小厨房,原是想拿现成的点心,又想着不若自己做更来的有心意,却又不知自己能做什么,素来这上头的活计她是没有天份的。
想来不如熬锅粥吧,便烧柴淘米,待弄好天都大亮了,不敢耽搁,收拾了便去泸山院。
只是不曾想,待到了泸山院,门口的小厮竟拦着不让她进。
正束手无策时,远远瞧见了院内沈远,便叫了声。
那沈远见是霜澶,便到门口。
“沈远,那日多谢你与二公子了,我想来道谢,不曾想他们不让我进。”
“姑娘还请回吧,二公子说了想好好休息,暂不见外人了的。”
霜澶想着沈肃容才刚醒了确实要好好休养,便道:“我熬了些粥,劳你拿进去罢。”
沈远婉拒:“这些院里头一应都有的,姑娘还是拿回去吧。”语气诚恳,却让人无法忽视里头的疏离。
霜澶倒也不见怪,原就是为自己那二公子现下才这幅光景,不待见自己倒也无甚难过。何况现下最重要的是将养,自己又不是个大夫,就算进去瞧了,于二公子来说也是半点溢处都没有的,何堪凭白扰了人清净?
如此,霜澶便先告退了。
但左右没见着人心里总是不安,想着回去待大公子过来瞧二公子时,自己再跟着过来瞧一瞧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