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莱文蜷了蜷手指,呢喃:“真体贴……”
这体贴过于客气,经常让人沉迷进去。
实际上,他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对自己对别人都严格地遵守着疏离的态度。
让人连幻想都难于启齿,他没有主动引诱过,都是人们情不自禁地贴上去。
叶布修看着窗外的树,目光被几只鸟吸引了,一个羽毛艳丽的鸟儿坐在鸟巢上,其他几只鸟飞在半空,对着那只鸟儿叽叽喳喳,还亲密地用鸟头去蹭鸟巢里的鸟,一副求偶的表现。
一妻多夫,鸟届海王名副其实了。
“我们出去吧。”
正在蹭蹭的鸟儿被声音惊飞,看戏的叶布修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走吧。”
系统控诉:“你在偷看兽兽黄色!”
【胡说八道,那是沉浸大自然的美好,什么叫黄色。】
缓了一会,安莱文情绪和面部表情管理已经基本稳定了。
叶布修去开门,结果路过椅子的时候被上面一颗没钉好的钉子划了一道,裤子霎时破了一道口子,钉子还在皮肤上划了一道,没流血。
就是叶布修这身体对疼疼的承受能力实在是不高,只是轻轻一道,他就感觉到刺痛。
安莱文蹲下身,作势就要拉他的裤脚检查,“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看!”
“没…没事。”在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受伤会疼痛的同时,还会肾上腺素分泌增加,俗称受惊。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