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悲惨下场的人,是她自己。

从内被腐蚀的铁质栏杆,就像在无声嘲笑她的人生,就像她所在的环境。

发臭发烂的深渊,从根部就腐烂的黑色玫瑰,哪怕鲜血浇灌也不会染上任何色彩——是永无止境的黑色。

如果从这个高度坠落,就算不死也没有行动力,要是被fbi的小猫咪们逮住,可就麻烦了。

贝尔摩德试图在坠落前开枪射杀自己,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拽住自己的皮夹克外套。

视线朝上探去,便看到那女孩焦急地脸庞。

她投向自己的目光不是害怕,是坚定。她是怎么做到拼尽全力拽住想要杀死她的罪人呢?她到底在想什么?

楼梯口的笹岛律显然也没想到毛利兰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本想着纵身跳下去接住贝尔摩德的,却被这一幕弄得愣在原地。

“你在做什么啊?你还不快点抓着我的手,再不快点我就抓不住了!”毛利兰焦急地大喊道。

就在她的力气快要坚持不住时,另一只有力的手伸出。

“新一?”

工藤新一蹙紧眉头,咬牙道:“可恶,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哪怕身负重伤仍旧有良好的身体素质,从小就接受杀手培训的贝尔摩德伸出双手拽进栏杆,利用腹部力量忍着疼痛让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轻轻坠落在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