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道:“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虞理真想说别说一件,十件一百件,你要天上的星星都成。
但她没有表现得夸张,彭新洲这几天的情绪在她眼里就是一根脆弱的弦,一个劲没使合适,就有可能断掉。
“嗯,可以的。”虞理平平稳稳地道。
“你跟我说说,你们这种人都是怎么想的。”彭新洲道。
虞理愣了愣:“我们这种?我和谁?”
彭新洲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彭致。”
“我和他不是一种。”虞理道,“我有自己的原则。”
彭新洲:“什么原则?”
虞理:“绝不会为了利益伤害自己在乎的人。”
“那要是不在乎的呢?”彭新洲移开了手臂,看着她,“不在乎的人,你会怎么做?”
虞理抿了抿唇,诚实道:“那得看具体的情况了。”
彭新洲笑了笑:“那看来他只不过是不在乎我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彭新洲的语气很淡,但眼睛里朦朦胧胧地像罩了一层雾。
虞理不知道她是愤怒,是怨念,还是仇恨,但虞理看得出来,她很难过。
过去了这么久,彭新洲还是很在乎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