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虞理顿了顿,看向彭新洲:“和姐姐有关系的人。”
两人眼神交汇之时,彭瀛涠终于得空插进来句话:“你们俩什么关系?我想的那个关系吗?认识多久了?到什么阶段了?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虞理的脸唰地红起来。
她实在没想到彭新洲的家人居然这么开明,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都替她问出来了。
虞理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回答。
她看向彭新洲,这个时候自然是由彭新洲做主的。
但彭新洲愣了好一会儿,眉头都快蹙出条皱纹了,才终于开了口:“你说什么?”
彭瀛涠:“我说你们……”
彭新洲:“没问你。”
虞理小心翼翼:“我说和姐姐有……”
彭新洲:“不,上面,上面,再上面,那一大段,你总结一下,什么意思?”
虞理擅长做这种题,她言简意赅地道:“我做卧底。”
从彭致找她开始,虞理就在想这事了。
彭致那么聪明的人,要想搞破坏,堵肯定是堵不住的,不如顺水推舟,来个谍中谍。
刚开始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她还在努力地搜寻相关法律条款,与自己的道德底线拉扯。
但后来她看到了彭新洲哭,她把彭新洲压在了浴缸里……这底线便随之不断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