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生活继续,张程来是来了,但也没有跟虞理多说话。
派给虞理的活,照样是浇花。
浇到顶楼的时候,虞理看到了坐在休息室里的彭新洲。
“姐姐!”她快乐地叫道。
“呦,这是干什么呢?”彭新洲上上下下地瞄着她,“小女仆。”
“为姐姐服务呀。”虞理蹦到了她跟前。
彭新洲看着她手里提着的浇花壶:“用这个给我倒茶吗?”
“哈哈哈哈哈……”虞理笑起来,“当然不是啦,姐姐想喝什么?我去给你搞。”
彭新洲指了指桌面上的咖啡:“我不缺喝的。”
“那你缺什么?”虞理眼睛亮晶晶的。
“刚好缺个人给我捏捏肩。”彭新洲摆了摆脖子,挺不舒服的模样。
“来了来了来了。”虞理放下手中的东西,绕到了彭新洲身后,手指搭上去:“这可是个技术活。”
彭新洲闭眼享受了一会儿,虞理给人按摩的技术确实越来越好了,给人一种私下里练了很久的感觉。
“陆淼脖子好吗?”彭新洲问。
“啊?”虞理愣了愣,而后诚实地道:“挺好的,又白又细,线条也漂亮。”
彭新洲:“……”
虞理:“啊,姐姐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吗?姐姐难道是问能好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