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什么时候可以拐?”
司机:“下个路口,还有两分钟。”
一分四十秒后,彭新洲道:“别拐了。”
别拐了,向着自己的欲望而去。
彭新洲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克制的人,所以在一些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事情之后,她会放纵自己爆发得更猛烈。
她被灌了酒,她头疼,她不开心。
她要是今天就这么回了家,一个人睡到床上想着虞理在灯光下莹莹发光的背,会更不开心。
于是她把理智和风险抛到了一边,决定试图找个让自己开心的方向。
不过是纠缠的感情,不过是放纵的情绪,不过是身体本能的冲动和欲望,彭新洲从来不怕这些。
“醉”里,陆淼正玩得开心,被鹿鹿抓住脖颈,捏了两把。
陆淼:“啊爽!再来两下!”
鹿鹿下了死手,捏得她嗷嗷叫:“你过来一下。”
陆淼一边喊一边念叨:“玩完这一把玩完这一把。”
鹿鹿:“她是狼,投死她。”
桌上的人全都笑了起来,陆淼把牌扔了站起身,嘤嘤嘤着快哭了:“鹿鹿你太坏了呜呜呜呜……”
人被拉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