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彭新洲手搭到门把上的时候,虞理叫住了她。
“嗯?”彭新洲转头看她。
“我可能会迟一些,但一定是最好的。”虞理道,“一直如此,恋爱这件事也如此。”
彭新洲愣了愣,很轻地“嗯”了声,出了门。
虞理端坐在桌前,听见卧室那边有了点动静,这才长舒出一口气。
她放松了点劲,这才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发汗了。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理智叫嚣着没什么,身体却压根不受自己控制。
比起片子里那些从未见过的动作,更让她难受的是身边坐着的人。
在沙发上的时候,两人不过半人的距离,但凡谁一伸胳膊一动腿,两个身体便会挨在一起。
不是没挨过,但以前的她不知道,挨着还可以有这种意义。
有这种行进路线,有这种发展途径,会发出那种声音。
影片里的人总是会在动作激烈处喊着“受不了了”,仿佛喊进了虞理的大脑里。
她极其容易地共情到了她们身上,体会到了她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
是的,虞理没法控制自己在那种时候满心里想的都是彭新洲。
没法控制自己脑海里描摹那些动作,对象都是彭新洲。
她想看看彭新洲躺在床上的样子,想看看她褪去衣服后的样子,想知道她如果承受那些动作,会发出什么声响,是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