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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新洲:“什么方法?”

虞理:“勾引人的方法。”

彭新洲把耷拉在锁骨处的一缕头发拨到了肩后去:“我用勾引你吗?”

虞理头发短,没得拨,便只抬手在自己的肩头划拉了下示意:“这个动作也是吗?”

彭新洲皱了皱眉头,虞理学习得也太认真了。

有些动作她的确是故意的,但有一些是下意识的,做得多了自然就变成了身体的记忆。

虞理这个样子,彭新洲怀疑虞理从见到她的第一刻开始就在分析她,解构她,就像解决一道毫无生命的难题。

这让彭新洲感觉不舒服。

彭新洲不回答虞理的问题,开始喝水吃饭。

动作谈不上完全的优雅,但大开大合,总有种别样的气质。

虞理看着她,从眼睛到指尖,从头发丝到衣袖摆动的弧度,看不够,看不尽兴,连食物都失去了吸引力。

好一会儿,两人陷在独有的安静里,仿佛这里是四下无人包了全场的高级餐厅,而不是人员嘈杂来来往往的后街小店。

彭新洲吃得差不多了,虞理给她递过去纸巾,道:“姐姐,气消了吗?”

“我生气了?”彭新洲接过纸巾,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

“你生气了。”虞理很肯定,“你生气的时候不会回答别人的问题,特别生气的时候会反问。”

“嗯。”彭新洲挑挑眉,“那我告诉你,这也是一种方法,把谈话的掌控权握在自己手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