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现在这里没有别人,而且我说了,我会很安静不出声的。”她这真的是豁出去。
“可你现在身体……”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就停住了。
因为,她踮起脚尖,轻咬了一下他的喉头,这是他最不能禁受的地方之一。
她太懂他,太了解他了,知道他的弱点。
见他这副模样,她得逞的笑了一下,继而又在刚才咬过的地方用小巧温软的舌轻嚅了几下。
是安抚,更是引诱。
容非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眼中是深重的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她咬着胭脂一般的唇说道。
容非本就已经在溃不成军的边缘,这两个字,成功让他投降。
他抱着她,将她抵在窗子上,轻咬着她的唇和脖颈。
她觉得这崽子可能和床有仇,总是喜欢墙啊窗啊什么的。
“那边有床。”她提醒到。
这一次他倒是听话了,抱着她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好。
接下来的时间,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状态,仿佛她是一个瓷娃娃,这让她有些不习惯。
也有些不得劲。
比起这样的微风细雨,她更贪念从前那个不管不顾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