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粒芽,捂不住,拔不出,掐不断……
却总能拨弄着他的心。
他回答完后,终于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眸子里还是湿的,额前的发也因为汗水而贴在白皙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嫣红的唇微张,露出小巧的舌,微微的喘着,气息像熟透了的浆果,带着甜腻的香气。
这样带着美与欲的她,怕是石佛见了也要动了凡心,更何况是本就欲念深重的他。
于是他又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轻缠住那柔软的舌。
那本还算结实的木椅,这番情况下也响起吱呀声,像是不堪重负一般。
“你……你快好了吧。”她仰着头,弓着身子,带着哭音问道,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娇气包,可原本她也不是这样喜欢哭的。
可是,再这样被他霍霍下去,她可能就不只是哭这么简单了。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但手上却将灵力渡给她。
他还是顾惜她的。
可这种事,这个时候渡灵力过去,哪里是帮忙,只会是“助纣为虐”。
待她不哭了,他又托着她站起来。
椅子终于不再响了,但是木床又响起。
白纱帐里,两个影子时坐时卧,白纱也摇的层层叠叠的,如流动的月光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一声短促的叫声溢出,白纱的帐里伸出一截细白的小腿,蹦的直直的,连脚尖都拧了起来。
然后,又被捉了回去,挂在那有力臂弯间,晃啊晃的,惹的男人的眼中的情绪更加的深了,直让那浅浅的纱帐都快要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