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无碍,要是我爹责怪下来,有我担着,不会责怪到你们头上的。”
他都这样说了,容非自然不好再劝,其他人也都很高兴,寒江雪一向管理严格,大家平日里极少能接触到这些民间的玩乐,所以都很感激容是的决定。
舒明雪也是听说过的花子戏的,这里的花子指的就是乞丐,相传五百年前,兰城饥荒,无数人出逃,为了生存下去,逃荒的人里有几个会唱曲的将沿途所见所闻编成戏曲进行表演,以换点裹腹的铜板。
本来几个人只是为了生存,但没想到因为精湛的表演让他们的名声越来越大,不仅赚到了钱,还成了一个新类别的戏曲,就像现代社会的话剧一样。
舒明雪穿书这许久,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听说能看花子戏,自然也是很期待的。
容非他们走后,她也从床上爬起来做准备,身上的衣衫早就脏了,萧家的丫鬟送来了新的衣衫给她。
换衣服的时候,她感觉身上有些疼,对着铜镜看去,才发现身上好几道扁长的红痕,像是被谁打过一样。她以为是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完全想不到是因为容非造谣她身上有毒,吓的容家那些弟子将她搬回来的时候都是用剑叉着她的。
可是,想到梦中那只小饕餮,她又觉得有些不安,第一次梦见可以说是巧合,那第二次呢,那样的真实也是巧合吗,还会不会有第三次?
“想什么呢,还不快点,马上就要吃晚饭了。”幻珠催促着。
“幻珠,你来寒江雪后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吗?”她想看看是不是别人也和她一样。
幻珠想了想:“梦见被人捅心窝子算吗,我梦见被捅两回了。”
被捅心窝子,这应该就是小说里那个简略带过的情节吧,看来虽然结局改变,但在潜意识方面还是会留下痕迹。
“这……可能就是普通的噩梦吧。”她回道。
“可也太真实了,我两次都被疼醒,你这么问是不是你也梦见了什么?不会是饕餮吧。”幻珠也是个聪明的,看出了端倪。
既然被看出来了,她也不瞒着:“嗯,我也梦见两次了。”
幻珠轻飘飘的说道:“那你大可放心,饕餮一族早就覆灭了,它们只存在传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