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胥眸色微暗，正想说些什么，就见穆凛在他面前抬起手腕，侧着脑袋轻轻吻了吻刚才蹭过他嘴唇的手指。

别有意味的幽深眸光从眼尾收成一线。

“……”

封胥大脑嗡地一声空白，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指骤然收紧，瞳仁一缩。

难以定义的酥麻感转瞬从刚刚被触碰过的嘴唇蔓延激荡到了全身，刺激得他心尖都跟着微微发颤。

半晌，封胥低声问：“有对其他人做过这种事吗？”

“没有。”

桎梏住他肩膀的手缓缓松开，但封胥还是固执地问出下一个问题：“……我是谁？”

穆凛笑。

他没有回答封胥的名字。

但也没有其他碍眼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他指尖在封胥的眼下摩挲，漂亮至极的桃花眼垂着，声音放得很轻。

“你是我的例外。”

——a i average， or a i excetional？（我是普通，还是例外？）

——你是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是小黄人

dbq，我自己面壁去了，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