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

老师还以为是他对自己的批评有意见。

柯以搓了搓胳膊：“不是，老师你这么夸我，我怕待会他们几个会群殴我……”

朝夕被群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自己的队友们。

苏昀果断对他挥了挥拳头。

柯以一边唧唧歪歪一边缩着脖子往后躲。

老师噗嗤一声笑了，道：“这有啥啊，那到时候就申请个工伤不就好了。”

“李初还挺稳，”老师道，“保持现在的水准发挥到二公肯定是没问题的。”

李初点点头，小声道了谢。

挨个点下来之后，老师站在穆凛面前，开始犯难。

圆珠笔在本子上敲了敲，他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大高个，插着腰思忖道：“至于你嘛——”

穆凛挑眉，垂眸安静等待。

老师纠结地按着太阳穴摇了摇头：“嘶，难说。”

其他几个队友看过来。

“说不上特别好，但也绝对不算坏，”老师皱着眉，“就是……感觉你的上限还很高，应该在这。”

他比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