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地狱）

“and i want to take you to heaven。”

（却想带你奔赴光明）

柯以唱完之后轻轻叹口气，转头把麦交给穆凛。他低头启唇衔接上。

行云流水般的流畅。

“all stories end badly”

（可所有故事都是烂的结尾）

“to die on his knees, and today he is defeated”

（跪地而死, 一败涂地）

略低的嗓音透过立麦被放大，声浪扩散，在不大的练习室激起回音, 令人想到静谧而幽深的海洋。

音乐老师耳朵跟着微微一动, 脚在地上无声打着拍子。

进步了。

“——that's what haened”

（这才是真实）

哪怕不是正式舞台, 穆凛表情管理也依旧控制得很好。

眉眼遮掩在乌木般的黑发之下，碎发之下一双黝黑的眼眸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