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迷非说自己修整了一天已经好了,硬拉着穆凛让他带着扒舞。
他们组剩下的舞蹈倒是不多,只有后面的部分还没来得及扒。但问题并不在于这个,在于之前的那些地方整齐度和站位还没抠——这才是耗时最久、最不容易搞定的事儿。
必须得让肌肉有稳定的肌肉记忆,才能保证全组伸手抬肩角度一致,不下苦功夫是绝对出不来的。
毕竟到时候公演下面的观众没有多少真的懂舞蹈、懂什么收放和框架,大多数只是追求一个赏心悦目,觉得整齐度上去了那就是实力不错。
于是晚上又是苦练。
跳舞,跳完练ra,ra完接着跳,时间过得毫无概念,单一的重复让人只知道闷头继续。
最后大汗淋漓,凌晨两点才勉强结束。
陈迷、喻侃和施一序今天状态本来就糟糕,到后面全凭肌肉记忆死撑着,勉勉强强把舞扒完,效果却不佳。
状态不好、没被夸、练习成果又出不来,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几个小孩是肉眼可见的沮丧和颓废。
回寝室之后,穆凛简单冲了个澡,刚出来喻侃就凑过来和他谈,说还想再加练。
未免太拼了。
穆凛都觉得有点惊讶,他道:“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差不多够了。”
舞台重要,但身体也重要。
喻侃坐在床上脑袋一撑,愁眉苦脸:“但是没效果啊。”
“你还在长身体,睡眠不说多好,起码基础还是要有。”
“哥……你又忘了,我都21了。”喻侃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