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梓骞身躯一颤,再没了反应。
澹台青恩威并施后,才道:“都起来吧。”
易鹤这才站起身来,见易梓骞倒在地上,心中暗疼,把人扶起来坐回到轮椅上。
澹台青道:“那封亲笔信本殿阅过了,夏皇的真情实意可谓腾跃于纸啊,可始终拿不出应有的动作,看来是没有信上说的那般好。”
“还麻烦易大人给上面的那些人回个话,别那些虚晃子糊弄我。耀国就算元气大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也有三千钉,这么浅显的道理难不成也不会不懂吧。若是肯借兵,夏国便可免去上供两年,还能开放江口,既是互利互惠之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罢他便离了椅,走到门口,轻笑着:“还请易大人自行斟酌吧。”
说罢,便和一众人离开了此处。
易鹤见澹台青走了,舒了一口气,问道易梓骞:“梓骞,没事儿吧。”
易梓骞眼里星亮要恢复些,紧抿着嘴唇摇了摇头。
易鹤分明见他难受的很,方才一跪分明是折了他的尊严,磨了他的棱角,安慰道:“这书听的也差不多了,也要到了用饭时,走,三哥带你去吴夷最好的酒楼去。”
易梓骞不语,摆得是思愁黯淡,可也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他就是如此,所有的苦都闷在心里,不声不响的,也不愿让别人看出来。
笑便是甜着也苦在心里,泪便是再咸也是咽在喉间。
去了酒楼,即便是端上得全是易梓骞爱吃的菜,辣椒撒了满盘,红油鲜亮看得叫人胃疼。
梓骞知这一桌菜是易鹤费心,想让自己开怀些。
尽管是没了胃口,他还是动了筷子,嘴上说着好吃,可也没夹着多少菜,始终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