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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这般做法,却在无形中将自己推远了。

自己若是重新捡回澹台青的身份,那便不能继续呆在郎君身边了,曾经与他的约定怕也是言失了。

他跟在易梓骞身后,心中仍然迷茫,不知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林殷和狐朋狗友去青楼喝了花酒,在美人怀里沾了不少香粉,闹到半夜,才回了太守府。

他现与易芸已经分房,回到自己房里,坐在椅上,用手撑着脑袋。

酒被人灌了不少,头有些刺痛,使劲揉着眉心。

这几日他心情着实沉闷,被那日易梓骞拒绝的姿态,生出些伤情愁乱。

为了发泄心中烦闷,与几个朋友去了青楼,点了几个貌美的姑娘,花天酒地以此消愁。

却听门外有人在敲,林殷蹙眉道:“谁?”

门外那人竟是易芸,温声道:“夫君,是我。”

林殷自从那日与她摊牌后,以为易芸会安分守己的,继续当太守府的少夫人,守着这个头衔,也不会再过问他的事情。

而对于他每日的晚归,易芸不仅再问,反而偶尔会给他送些醒酒汤。

他道:“进来。”

易芸端着醒酒汤,放到他面前,道:“我做桔味的醒酒汤,酸甜解渴,也放着凉了许久不算很烫。”

林殷此时正需一碗醒酒汤,压一压头痛,于是也没有拒绝,端着醒酒汤饮下,入口酸甜,果然好受许多。

易芸见他面色舒缓许多,道:“过几日便是中秋,想着再回娘家一趟。上次与母亲谈心不久,不如借着中秋回去,再与母亲畅谈,不知夫君可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