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裤腰上,小命不知道哪天就没了。”
“这么危险?”钟隐本以为只是粗糙些,没想到刀疤是个真的狂徒。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在家也不一定就安全。他哥树敌太多,但难搞,所以谁都会想到拿这个小东西下手,也被绑架过,那时候他才几岁。”
原来真实世界里真的有那么多凶险存在,钟隐听的眼都不眨。
刀疤哼笑:“他哥有心保护,忙得连照顾自己都没时间;现在跟着我,好歹我一直在他身边。谁说和我在一块,就不是更好的选择呢?”
“小东西平时很少主动和别人说话,也许是和你有缘。
刀疤离开前替他结了账。
“你得知道,你无权替别人选择人生;这么做的人还挺讨厌的,像他哥一样。
“就像你不能越轨去决定,究竟是和你一起生活比较苦,还是离开你更苦。
“回去和你的那位谈一谈,会比在酒吧从陌生人身上找经验,有效得多。
“——再会。”
钟隐回家洗掉身上的酒气,重新换了套衣服。他是个对自己洁净程度很有要求的人,有时候中午吃饭沾上油渍或异味也会特意回家换洗,霍西悬不会怀疑什么。
他掐着时间赶到霍西悬班级,没一会儿就下课了,这堂是年级大课,抱著书和iad、电脑的学生三三两两从门口出来,钟隐站在走廊焦灼地等待,眼神在人群中搜寻,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着急想要见到霍西悬。
终于,身边窸窣外语中响起他母语的名字。
“小隐——”
钟隐转过头,看见霍西悬冲他招手,笑得明亮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