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连忙道:“长兄,你还是给三哥换一本吧。”
“换女诫?”
谢珩不咸不淡的问道。
素衣蓝裳的少年抬眸瞥了一眼过来,张开石桌上早就备好的宣纸,提笔沾墨,竟就这样安安分分的开始抄道德经。
温酒:“……”
当她什么都没说就好。
这剑是真他娘的重啊!
到底是谁铸出来的?用料这么实诚,倒不怕亏本!
“腰挺直!”谢珩捏了一片落叶,打在她腰间,半点不似平时那般眉眼带笑。
凶得很。
显然是个严师。
好在小厮和侍女们都没往这边凑,温酒咬了咬牙,不就是一个时辰么?不就是废双手废双腿么?
要命了。
这长兄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她强撑了许久,那边的谢玹已经抄了几张宣纸压在边上。
谢珩坐在那一处,饮酒自得,时不时提醒她一声,“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