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撕心裂肺地嚎叫,割掉腐肉确实十分疼,但必须这样做。
腿上伤口一大块,小奶狗忍不住颤抖,医生眉头微皱,不由嘱咐道:“一定要按稳了,不然伤到别的地方它会更疼。”
“不能注射麻药么?”
清淡的声音从安时背后传来,是去而复返的古行谨。
“狗狗还太小,不能注射麻药。”医生话音刚落,又利索去掉一块腐肉,小奶狗浑身狠狠一颤,几欲挣扎起身。
小奶猫按不住小奶狗脑袋,听着小奶狗凄厉的惨呼声急得在安时旁边打转,心慌地蹭着安时。
余光闪过一道白影,安时侧头,看见古行谨走到他旁边弯下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小奶狗灰扑扑的脑袋上,双唇紧抿,古行谨认真严肃地轻轻抚摸小奶狗脑袋。
“呜呜呜……”
呜咽中的小奶狗昂起脑袋,两只眼珠水光闪烁,微不可闻地叫了声:“汪~”
趁着小奶狗放松,医生再次除去一块腐肉。
安时道:“还有多少?”
“不多了。”
好不容易清除完腐肉,小奶狗腿上血液泛滥,右腿无意识发抖,疲惫到连呜咽声也微不可闻。
“呜~”
小奶狗脑袋抬起,舔了舔那只一直拍着它脑袋的掌心。古行谨一时没注意,没来得及撤回手,干净的手掌已经被舔了个正着。
“那里有水,你可以洗下手。”安抚完慌张的小奶猫,安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出声提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