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看她一眼,道:“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
许夫人说的没错。
在谢谦离开她家后,她时常借着请教学业的理由去他府上找他。
虽然时不时地闯了个空,十次有九次都见不上谢谦,可那时即便白等一下午,她也是开心的。
但日子长了,她也察觉了些什么。
每次去谢谦府上,她见不到人,管家总会有各种借口,朝中之事繁琐、与同僚议事、外出会友……许映颜也不傻,一个管家怎会专门找理由告知她,想来也是谢谦吩咐的。
为何找各种理由,就是不愿见她罢了。
可能是不好太过直接,想着能以这种方式断了她的念想,可没想到她竟如此有毅力,连着一月,每隔几日便去谢府。
那日,许映颜去谢府还是被管家告知谢谦有事外出,可那天许映颜却像是有什么预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谢谦府门旁等到了傍晚。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天渐渐地暗了下去,许映颜却越来越清醒。
她蹲在角落,听到开门的声响,只见谢谦与一她并不认识的女子从里出来,谢谦表情温柔,脸上还带着笑,似乎是在跟那女子讲什么好玩的事情,那女子听到此时,也捂着嘴,轻轻地笑了。
以前只是听爹娘说谢谦傍上了太傅之女,她一直不愿相信,如今真见到了,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地位权利,荣华富贵,本就是大多数追求的目标,谢谦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也从未对她有过什么表示,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许映颜只觉得腿有些麻了。
那日回去后,她便再也没去过谢谦府上。
直至她得知要成亲的前半月。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又去了趟谢府,甚至连见到谢谦之后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