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慢走不送啦!”他挥挥手。

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假正经的老古板,他就特别想调戏对方,逼得对方露出窘迫的表情非常有满足感。

冯桦瞪了他一眼,又拿这人没什么办法。景长泽那只手在他眼前晃的让他眼花,冯桦翻手从他手腕上揪下一个东西,斥责道:“想要加入联邦军,就不要带着这种代表帝国的东西了,没收。”

景长泽困惑:“什么东西?”

冯桦没有回答,转身离开,嘭地甩上了门,撞得整间屋子都颤抖了一下。

什么东西代表帝国?景长泽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手腕,迷惑不解。

尤杨说得没错,他现在太瘦了,手臂纤细而瘦嫩,在洛林清哪里被折磨地狠了,掐上去都掐不出肉。景长泽捏了两下,猛然察觉冯桦把什么东西给摘了。

不是吧!!!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门就追了出去。

走廊空空荡荡的,街面上零星几个行人,没有冯桦的影子。对面是一栋破损的时钟塔,数字都掉地差不多了,钟表倔强的滴滴答答的向前走着,时间难以辨认。

景长泽颤抖地举起手臂,银环上光秃秃的。

冯桦把他的屏蔽仪摘走了。

那个被做成烈焰军徽记样子的屏蔽仪。

惨了……

景长泽懊悔地捂住脸,早知道不那么浪了,瞅瞅,浪出事了吧!

银色手环泛着靓丽的光泽,如同在嘲笑景长泽,气得他狠狠咬了手环一口,差点崩了牙。